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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醒來後被多佛朗明哥用一場派對和各式各樣的食物、禮物給包圍,我想問多佛朗明哥需要這麼做嗎?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

多佛朗明哥在島上開了一場派對,連續三天三夜的狂歡派對,參加的對象廣到全國,但唯一的條件就是必須每人帶一件禮物過來。

他知道,我很喜歡新奇古怪的東西,就好像那次造船公司研發出的商船,也不過是貪圖新鮮感,多佛朗明哥是知道的。

比起收禮物的內容物,我只是貪圖這份新鮮感,但當然內容物是新奇一點的東西會更好。

所以我想問多佛朗明哥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昏迷的時候什麼都看不見,我身處在飄渺的世界,我並沒有看到他們說的多佛朗明哥日日夜夜守著我、多佛朗明哥總是一言不發的抱著我等等事情。

所以我想問多佛朗明哥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鳥毛男從我醒來後就忙了起來,總是和幹部們在開會,所以導致我連幹部們都沒辦法找來打打架了,這也是為甚麼我這幾天真的就泡在派對內的原因。

等等,難道這是鳥毛男的陰謀?知道接下來沒人可以被我騷擾,乾脆把全國人民找來讓我騷擾?這怎麼好意思!我直接去市區找他們打架就好了啊,幹嘛這樣大費周章阿討厭。

我躺在躺椅上,冷漠的看著那些我認識、不認識的人一個個在派對內玩得開心忘我的樣子,真好啊...我內心不禁這樣感嘆。

「花落大人。」我微微一瞥瞬間展開笑顏,果然還是盟鹿好,知道我無聊這不就來找我了嘛!

「我的好盟鹿,有你真好,姊姊我好無聊啊,咱們打架吧?」我果然是行動派,話都還沒說完我就拉著盟鹿往外走,嚇的盟鹿都沒反應過來直接連人帶皮被我拖著走。

「等...等等阿花落大人!我的腳不是在那阿!!!不應該這樣走路啊!!!    心想不然要怎樣走路,結果一回頭就看到盟鹿整個人翻了一圈全身只用臉貼在地上一路被我拖著走,臉皮都被磨破了。

這就是真真正正、貨真價實的臉皮薄嗎?!

「那...那個阿盟鹿,我...我不是故意的阿。」雖然盟鹿能靠能力恢復,但心裡還是彆扭的要死阿,都還沒打就把人弄受傷,而且盟鹿因為傷在臉現在長得確實有點不雅觀。

盟鹿像是拿我沒辦法默默的恢復了傷口後,他輕輕的、不知不覺的藉著我的內疚心把我帶回了躺椅上,在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女神般的姿勢躺在上面了。

「少主有交代,在還沒弄清妳的能力前不可以讓妳隨便打架。」盟鹿一五一十的稟報給我,我托著下巴思考「可是對象是你應該沒關係吧?」說完還覺得自己很有道理,自己又點了點頭感覺自己棒棒的。

盟鹿擺了擺手「在不知道花落大人的能力還有範圍前,不使用最好,免得傷害了妳自己。」頓了頓,盟鹿補了句「少主說要親自帶妳了解能力。

前面的話我簡直炸毛,傷害個屁!別囉嗦了趕快過來跟我打!但聽到後面簡直眼睛一亮,要知道多佛朗明哥已經很久沒認認真真訓練我了,有他照看簡直是我夢寐以求。

畢竟是厲害的禽獸。

看在多佛朗明哥這句承諾上,我對服務生示意,服務生端來了兩杯氣泡水「那我們就不打架了吧?就在這裡開趴。」盟鹿有些無言的喔了一聲接著喝了一口氣泡水,大概是覺得我反覆無常,但接著他就被自己喝氣泡水不注意給嗆到了。

「盟鹿,你為甚麼在這個國家?」我將杯子放到一旁子的玻璃桌上,雙手環胸撇頭看著盟鹿。

「花落大人為什麼在這個國家?」我被盟鹿這一臉淡定和反問給唬住了,從前就說過了,我從沒想過一些問題,只是一直覺得和多佛朗明哥在一起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輕哼了聲直接坐了起來轉過來盯著盟鹿「因為我是多佛帶回來的,他是我爸爸,所以我在這裡。

因為多佛在這,所以我在這。

盟鹿閉起雙眼往躺椅躺了下去「花落大人,其實妳知道嗎?妳和少主並不適合一直在一起。」盟鹿說完還俏皮的睜開其中一隻眼看我的反應。

我有些莫名,從沒有人告訴我,我跟多佛朗明哥不應該在一起,莫內姐姐曾說過要懂得犧牲,我願意為了多佛朗明哥犧牲,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妳和少主不是同類人。」在我昏迷的這段期間,盟鹿大概是見過多佛朗明哥最多次的人,因為盟鹿總是在一旁幫醫師搭把手。

可是為什麼?我和多佛朗明哥個性明明相像,做事情的手段也一樣,憑什麼說我們不是同類人。

大約是察覺到我動怒了,盟鹿冉冉接著說「妳是個肯給別人機會的人。」盟鹿拍拍自己的胸口,我的記憶瞬間跳躍到第一次遇見盟鹿的場景,除此之外我還想到了奈奈。

「妳是個肯給別人機會的人,所以我覺得妳也需要多一點機會,不要太急著給自己下定論,妳是有無限可能的人啊。」盟鹿說著說著竟然掐住我的肩膀哭了起來,我真的非常非常的莫名,但我總覺得盟鹿意有所指,卻不想深問。

今天的盟鹿很陌生,但在他哭出來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並沒有變,而是更加的善解人意,他或許體認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如同往常的想第一個告訴我,隱晦的告訴我。

也許他真的認為我和多佛朗明哥不是同種人吧。

其實我也明白,我跟多佛朗明哥確實有些微不同,因為在我的心上,有一根刺。

羅。

我直到現在仍沒有設想過羅回來的那一天,在他和柯拉松與多佛朗明哥為敵的那一天,我究竟會用什麼表情什麼方式去對待他們。         

想到這的我,看著眼前狂歡的人們,忽然覺得自己很孤獨,一瞬間空間好像變得狹窄,窄到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了。

可我又想起了那雙意外溫暖的雙手,我每每清醒第一個見到的人,多佛朗明哥。

我曾說過,我想和多佛朗明哥一直在一起,為此下地獄也在所不惜,可是現在想想我說錯的真離譜。

多佛,你是把我從地獄拉起來的男人啊。

只要有一步錯了,只要我和多佛沒有相遇,甚至多佛沒有看上我,那我的人生又是怎樣走的?我連想都不敢想。

我總是任性妄為,多佛朗明哥這麼自我、驕傲的人,卻一次一次的縱容我,我一直認為想留在多佛朗明哥身邊這件事不過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經過這次的事情後,

多佛...你也沒我想像的那麼無情。

光是浮現這個念頭,全身都溫暖了起來,人真的是一個一點都不聰明的生物。

或許可以非常理性、有智慧,卻會失去作為「人」擁有的情感,而作為人又偏偏必須被情感束縛,為情感所累。

如果換成剛認識多佛朗明哥的時候,我肯定會說,他就是前者那種願意捨棄一切情感的人,如今看來,他只是一個人。

想起那天多佛在羅的房門前對我說的話,我好像慢慢弄懂了甚麼,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是多佛朗明哥的弱點,他也會...思考關於我的事?

我將頭縮進了雙腿間,好吵阿...這場宴會可以結束了,然後...讓多佛朗明哥出現在我面前吧。

這麼想著的我,忽然被影子罩住,我不悅的抬頭,真是沒禮貌阿,像我這種出生轟轟烈烈,長得又好看的姑娘,就該活在閃閃發光的地方,把我弄暗暗的是想鬧怎樣?

「去拿妳的劍。」多佛朗明哥冷淡的吐出這幾個字便轉身離開,我愣在原地一時間竟然還在想剛剛是幻聽幻視嗎?還是真的多佛朗明哥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就這樣彷彿又陷入了昏迷一樣,傻傻的定格在椅子上,直到盟鹿像看不下去似的跑去拿了我的劍又走回來「花落大人,少主他剛剛叫妳拿劍跟他走。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握緊了劍開心的跳起來,不小心用力過猛直接飛上了天,盟鹿直接嚇一個眼睛和舌頭都凸了出來,但是抱歉阿盟鹿!老娘現在沒空啊!

「呀呼!!!!!!!」在空中的我,莫名其妙的就開始開心的在空中走起路來,然後蹦蹦跳跳的在天空朝多佛朗明哥離開的方向走去「終於要練習了!!!

那時候我完全沒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因為想看某國王的裸體而學會見聞色霸氣,現在我因為太開心飛了起來,就學會了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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