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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聲將廂房內的寂靜打破,那是我吃痛的呻吟。

 

我身旁的男人本雙手環胸看我還能昏多久,見我醒來了就笑道:「真有本事,還江湖兒女呢。」我不適應的睜開眼睛,不明白這裡是哪。

 

「從馬背摔下來也能昏這麼久?不禁摔。」眼見那男子又眼角藏著玩味奚落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他是誰這裡是哪!

 

我立刻回懟:「你誰阿?姑奶奶怎麼就不能摔一個暈過去了?沒看過電視嗎!那些白蓮花哭一哭也能暈呢!」

 

所以我可謂是實力堅強,馬背上摔下來都沒死!

 

本以為會聽到那面容妖媚的男子不甘示弱的回嘴,卻發現他抿著唇不發一語,甚至是有些不可置信。

 

幾乎是同時,他恢復淡然開口:「妳還記得妳是誰,還有…我是誰嗎?」

 

我皺起眉努力思考,卻一無所獲,很老實的搖了頭。

 

我正想起身去行個方便,也不知道我躺了多久腳麻的很,一個踉蹌我又摔了,

 

只是我是直直撲進了那個陌生男子的懷中,還壓得很剛好,好似要顛鸞倒鳳的姿勢。

 

那男人也不害羞,反而隨手一抬將我攏的更近:「娘子,為夫甚是貌美,妳也不可以大白天的發情阿,不知羞。」

 

我被他說的臉紅,我哪裡是發情阿,我是腳麻阿!腳麻是要怎麼走!

 

「喂,我還是不知道你是誰。」我繼續壓在他身上,沒有起來的意思,是時候給這個男人知道什麼叫我在上你在下,

 

哼!給他一點教訓,壓死他。

 

陌生男子嘴角一彎:「方應看。」

 

他沒有束髮,現在被我壓在床上髮絲散開,看起來非常可口。

 

我挑起方應看的下巴,手則不安份的在他的背上遊走:「方應看?你知不知道…一男一女在床上,會怎麼著?」

 

我眼神中帶著邪惡,本就是想嚇嚇他,讓他知道不是對誰他都可以高高在上的。

 

另外…他確實長得很好看,壓在自己身下,非常有征服感。

 

方應看慵懶抬眉,一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的貼到我耳邊問:「會怎麼著?」

 

我回過頭在他耳骨上啃咬報復,這都是什麼男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不行,女人不能退縮,我跟他拚了。

 

「那當然是…」方應看耐著心等我說,卻很是好笑的盯著我的桃腮,

 

我咬著牙豁出去了:「那當然是,會被女人在床上玩到不要不要的。」

 

我也自覺這話說得粗鄙,想著這樣應該能嚇到方應看,誰料方應看眼珠子一轉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好看的笑了起來!!!!

 

「怎麼個玩法?願聞其詳。」方應看自解腰帶,也將外衫褪去,

 

我有種走不了回頭路的感覺,硬著頭皮接著唬:「我會把你扒光。」

 

此句我刻意停頓然後惡狠狠的瞪了方應看一眼,以此彰顯我的氣勢。

 

「扒光之後,我要把你吃、抹、乾、淨,吃完之後我還要到處去說,告訴別人…你吃起來是什麼滋味。」

 

我的食指刮過方應看露出的胸膛,我又往方應看壓了過去,現在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呵…管你是誰,該求饒了吧。

 

方應看拉住我貼在他胸口的手,將我的手指輕含進口中,我呼吸一緊,妖孽…你在幹嘛阿阿阿!!

 

我還在驚恐當中,方應看用虎牙小力的咬了我的食指,像在懲罰我剛剛的出言不遜:「好阿,妳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妳若喜歡便這麼做吧。」

 

我兩眼圓睜:「我是你未婚妻?!」

 

我對這個訊息感到難以接受:「你剛還嘲笑我,你未婚妻受傷你就這樣照顧的阿?我當初是眼瞎了是不是…」

 

方應看臉色冷冷的,覺得我很沒良心,

 

他想了想竟裝起可憐,目光十分惹人憐愛,

 

我是不記得原本的方應看是什麼個性,要不然我現在肯定摸摸他的額頭問他是不是身體不適、發高燒了。

 

其實是以前和方應看在市井逛街時,我拿著話本問他知不知這故事,

 

方應看則回我他從不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東西上,

 

然而我告訴他,我十分喜歡看這些「浪費時間」的東西。

 

那天傍晚彭尖就送了一車的話本來,說是侯爺所贈,

 

方應看在送之前隨便拿起一本看看究竟這種東西有什麼樂趣可言。

 

那話本內正是一個丈夫與妻子鬥嘴了,妻子不悅,丈夫放下身段撒嬌的橋段,

 

當時方應看嗤之以鼻把話本扔給彭尖便去辦公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拿出來用!

 

「沒良心的東西。」這句話配上方應看如今撒嬌的姿態和他絕美宛如畫的容顏,頗有嬌嗔的樣子,但這些話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也不知方應看對於自己長得這麼好看、美過女子是怎麼想的。

 

對著方應看,我火也上不來,頓時覺得方才想爭口氣的心態,特別沒意思。

 

跟這麼好看的男人爭這種長短,意義何在阿…

 

正當我這麼想著,準備起身的時候方應看努起嘴將我拉回來:「怎麼,娘子想始亂終棄?」

 

他一口一聲的喊我娘子,好沒臉皮。

 

 

「剛剛娘子不是說,要玩得本侯不要不要的。」

「娘子不是還說,要將本侯扒光。」

 

 

 

方應看開始像九官鳥重複我說過得話,

 

我臉上不由得燙紅了起來,我一定是從馬上摔下來撞壞了頭,

 

不然怎麼會和這樣沒臉皮的男人說這些話。

 

本欲繼續嘲笑我的方應看,視線不由自主落在我因剛剛被他拉回來而微敞開的衣衫,

 

胸前之物似要跳出來,他撇開視線,喉嚨一乾。

 

「怎麼不說了,剛剛不是還跟九官鳥一樣!幹嘛不看我?」不明所以的我竟然還一直挑釁方應看,

 

完全就是在流沙上面跳踢踏舞一樣找死,偏偏我現在還挑釁的很開心。

 

我坐到了方應看身上,撫著他的手貼到了我的臉頰上,我將額頭抵住方應看的額頭,逼他跟我四目相接。

 

接著我溫順且輕聲的看著方應看的鳳眼喚道:「夫君~」方應看不知道從哪摸出的折扇頂著我的頭就把我推開。

 

我鍥而不捨的爬過去:「夫君~」我再爬:「夫~~君~~」

 

 

方應看將眼瞇起,我眼睜睜看著他的臉越靠越近,

 

直到方應看粉嫩的嘴唇堵住了我聒噪的嘴,我的臉頰非常滾燙,

 

我還以為我在燒開水喔不是我還以為我發燒了。

 

方應看溫柔的親著我的唇,時不時的用手揉亂我的秀髮,方應看噙著笑:「終於安靜了。」

 

「可見…就算妳什麼都忘了,妳還是喜歡我的。」

 

我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我被挑逗的像是上了弓的弦,我今天非要了這個男人不可。

 

我用力將方應看推倒,想要展開反攻,我要徹底實施女權政治,就算我喜歡他、想要他,那也得我在上面。

 

 

我開始扯方應看的衣襟,想把他全部脫光光,卻發現我真不知道怎麼脫,反而弄得一團糟,方應看此刻看起來裹的更緊了。

 

果不其然,方應看眼眸流轉,有些無力吐槽的笑道:「妳究竟是不是女人?不會女工也罷,如今連脫個衣服也不成,妳究竟吃什麼長大?」

 

 

我抬眼望向方應看,正要攤手說不幹了,老娘要回家,

 

就見方應看空出了手自己脫下了衣裳,

 

我看著方應看的身材心如鹿撞,鹿都快撞死了,方應看竟然還牽著我手說:「妳摸摸,沒有贅肉的。」

 

 

我一個鼻血就噴了出來,方應看也不理會,開始帶著我的手在他身上遊走,

 

一開始在胸肌,接著到腹肌…又到了人魚線,看他還想繼續往下帶,我的鼻血像是煞車失靈一樣不停的衝。

 

我低下頭讓血流完,將手抽回來按住鼻淚管:「哪有你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一點也不知羞恥。」

 

方應看聞言蠻不在乎的說:「妳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覺得有何不妥。」

 

頓了頓又接著說:「更何況,我確實霸道又不講道理。」

 

方應看才剛說完就反過身把我壓在身下,他低頭在我胸前留下細碎的吻,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的胸口早就大開城門、誘人犯罪了!

 

他學起我壓著他時的姿態,挑起我的下巴:「看清楚了,接下來我會把妳扒光。」

 

方應看深邃的眼眸望著我,我吞了一口口水,覺得渾身燙得很,被他摸過的地方簡直像是燒起來一樣,心底卻渴望著他再多碰碰我…

 

言出必行的方應看開始脫下我的外衣,並且脫的比我順手多了,

 

我欲哭無淚的想說話,卻被方應看那不懷好意卻笑盈盈的雙眼打退。

 

我還沒忘了他剛剛是怎麼讓我閉嘴的呢…

 

猛然一低頭發現自己已經光溜溜了,敢問方應看手腳還能更快一點的嗎?這麼猴急的嗎?

 

方應看將我雙腿分開,也不知怎麼使得內力我的腿竟然自動的盤上了他的腰。

 

「扒光之後…我要把妳吃、抹、乾、淨。」方應看說完笑著瞇起了眼,像是看著獵物一般的舔了唇。

 

方應看目不轉睛,當真一點都不避諱的直視我的身體,

 

還看得津津有味大掌沿著我的腰身游移,方應看的手冰冰涼涼的,貼在我現在滾燙的皮膚上正剛好。

 

可我怎麼覺得我被欺負了呢,而且還是我自己作死?

 

「怎樣,本姑娘好看嗎?是不是被勾引的不要不要阿。」我兇狠的瞪著方應看,雖然我莫名的反被壓了,但氣勢還是要有的,可不能讓方應看氣燄過於囂張。

 

男人寵不得!咳,看著方應看的臉…寵寵也是無妨,無妨。

 

方應看輕輕一笑將嘴唇壓了過來,我被吻得突然也掙扎不得,整個人軟在方應看懷中,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方應看的身影。

 

「很是婀娜多姿,頗有我神通侯夫人該有的樣子。」方應看有模有樣的誇讚我,但我現在是裸體阿!一絲不掛的倒在床上被吻得無力,這是神通侯夫人該有的樣子?

 

可以阿,方應看,口味夠重。

 

我覺得被摸得很吃虧,也顧不上害羞了,小手就摸上方應看胸膛上的櫻紅,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方應看是妖孽。

 

一個大男人吧,長得這麼好看,有罪!

 

明明就是一副有練武的樣子,皮膚卻沒有過份粗糙,這就算了,

 

髮質很好絲絲分明且烏黑亮麗,連胸前兩點都粉嫩待含,這人作弊阿!

 

我搓揉了兩下後撐起身子將方應看胸口的粉嫩送入口中輕含,

 

我用舌頭調皮的逗弄它,有些忘情的吸吮,方應看的低吟在房內響起,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味道。

 

我一面含著,用舌頭在乳尖打轉,另一手也沒閒下來輕握住方應看的分身,曖昧的說:「夫君,可還喜歡?」

 

方應看很是享受我的主動,扶上我的腰啞聲道:「很好。」

 

方應看彎下身臉頰貼上我的脖子:「難為娘子這般主動,為夫豈能獨自享受。」

 

說完方應看反手就把我抱起,接著讓我以背對他的方式放回床榻上。

 

我現在以跪趴的姿勢背對著他,這姿勢十分不妙…

 

我的呼吸短促了起來,有些結巴的問:「那個…方…方應看,你想幹嘛?」

 

我被他用內力壓著,只能維持這個跪趴姿勢很是羞恥。

 

「恩…我想…幹…」方應看貪婪的由我的背脊慢慢往下親:「妳阿。」

 

我的鼻血忍不住又竄出,我立刻又壓住鼻淚管:「你剛剛稱自己為本侯!堂堂侯爺…怎麼能大白天就這麼荒唐,沒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方應看不置可否的說:「睡妳,便是今日一等一重要的事。」

 

他鳳眼一笑:「卿卿妳看。」我微微轉過頭,卻只能看到他一半的臉,

 

因為他的臉竟然埋向了我的雙腿間。

 

我感受到方應看的鼻息輕打在我身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輕輕癢癢的讓我心慌,

 

想著他現在正直視著那個地方,我把頭轉回來,用雙手摀住自己。

 

方應看的手指慢慢滑進我的花穴,我幾乎可以聽見一個水聲將方應看的手指吞沒,方應看朗聲笑了出來,很是滿意。

 

「阿循,妳聽到了嗎?」方應看很是壞心眼,

 

他緩緩的抽出兩個指節後又沒入,水聲四起:「這是什麼聲音?」

 

我羞恥的不斷搖頭直說不知道…我不知道。

 

方應看故作失望的口吻:「不知道?」隨後抽出手指:「我可不喜歡妳說謊的樣子。」

 

我紅著臉想罵方應看,結果發現我每次回頭都能被方應看嚇破膽,

 

方應看將剛才放進我體內的手指,含入口中品味。

 

「你…你不要這樣…」我羞愧的不行,簡直想原地去世。

 

我腦中突然閃過方應看請我吃荔枝那日,記憶開始一點一滴回來,

 

再看看方應看,他做起這麼色氣的事情,竟然跟當日吃荔枝一樣優雅。

 

方應看從口中拿出手指,牽出一道銀絲:「真好吃…」

 

方應看一點也不憐惜我,臉還帶著壞笑的問:「方才娘子說不要這樣,不要怎樣…?娘子不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知道的阿。」

 

我被這一幕勾引的也變得沒臉皮,嘟起紅唇就說:「夫君,也親親我。」

 

方應看像一條蛇一樣纏上我的身體,將我的脖頸都吻過一遍了才慢慢的與我唇齒纏綿。

 

我眼神透出渴望,小手再次碰上那硬挺的莖身,

 

我的慾望就像湧泉,我不自覺得發出呻吟,擺動著腰身,只期望方應看進行下一步。

 

方應看看我越想要他就笑得越歡,我的心則像被螞蟻啃咬似的,

 

按耐不住的小聲哭了起來並罵道:「方應看是壞人!方壞蛋!」

 

方應看低笑吻去我眼睫的淚珠:「是是是,我是壞蛋,我三歲、我好看。」

 

說著就趁我不備還在哭的時間,抓著分身就扣住我的腰長驅直入。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我又忍不住哭喊了起來,

 

我抱著方應看的脖子哼哼了起來,方應看每一下都撞在我的敏感處。

 

我哭著求饒:「…方…應看…慢點…啊…不要…好舒服…」

 

說到這我已經腦袋空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腦中被快感給支配,只知道抱著方應看承受那一下、一下帶來的火熱熱快感。

 

方應看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方應看停下動作,他的碩大還卡在我的體內,時不時的惡意頂我,在我的體內跳動,卻不肯再動一動。

 

方應看猝然垂下眉眼內有文章似的靠近我,他身上的龍涎香縈繞在我的周圍:「娘子,可還喜歡?」

 

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粗暴的用嘴唇貼上他那該死好看的唇瓣,恨恨的咬破它,

 

方應看撫過被我咬破的唇也不惱,靜靜的看著我。

 

敢問你方大爺就是鐵了心不聽到答案不繼續動了…

 

方應看帶著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娘子不說,我是不會動的。」

 

他用力一頂又刮過我的肉壁,我十分歡愉的低泣了起來。

 

這人怎麼老愛突如其來的說來就來…我帶著羞澀艱難的小聲說:「…很好…」

 

我閉起眼一副視死如歸,這是我的極限了,方應看還不滿意我也沒轍了。

 

像是聽到我的回答也興奮了起來,方應看的滾燙在我體內又膨脹了幾分,

 

撐得我用手拍了方應看幾下,委屈的說:「好脹…太大了。」

 

方應看也委屈的回望我:「這不能怪為夫我,是娘子勾引我。」

 

語畢,方應看低伏輕啄了我的唇,我被吻的動了情,下身把方應看攪得更緊,聽他悶哼了聲就知道他也忍得很辛苦。

 

哼,我看你多會忍。

 

這樣想著的我又刻意夾緊了幾分,

 

方應看笑盈盈的說:「你為了讓我動,還真是費盡心思。」

 

我語塞,瞬間羞的都忘了繼續夾,方應看抬高我的臀部就用力一沉,將男根撞進我的深處。

 

「是這樣妳比較舒服呢…」方應看抬著我的臀,碩大進入的很深,深得我感覺和方應看融為一體,

 

方應看埋入我體內的壯碩一陣躁動,狂風暴雨般的在我體內橫衝直撞了起來:「還是這樣更舒服些?」

 

我哪裡還會去聽方應看究竟說了什麼,緊緊抓住了他的雙臂,指甲都抓傷了他。

 

方應看見我不答,按住腰枝就開始大力的衝撞,

 

我開始不知道像是在哭還是在呻吟的喊了起來,一點都沒克制音量,也不知道門外有沒有人聽到。

 

我叫得十分銷魂、大聲,方應看的攻勢就越兇猛,像是要從這種方式得到我方才未回答的答案。

 

方應看一面抽插一面感受被溫潤包覆的感覺,舒服的也仰起頭抑不住的低喘。

 

我無法說話也無法思考,留下的是我的嚶嚶嬌吟以及撞擊聲。

 

一下一下的不斷抵入,快感如浪般不斷襲來,無法自拔的喜悅,

 

兩人皆是大汗淋漓卻無比快活,方應看加快速度像是要把我拋到高空永不落下,

 

我身下一股熱流,終於弓起身子一顫放聲大叫。

 

方應看將熱潮盡數陡然釋出,我被體內那股滾燙燙的不知所措,面帶潮紅還未從歡愛中平復。

 

方應看勾起一抹微笑,愛戀的吮了我的耳垂:「妳這樣子真好看。」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他以為我累得開不了口,他哪裡知道我不回嘴是為了我那被叫啞了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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